10习以为常
其实很多女孩子都有裸睡的习惯,只是女孩的心理,觉得这样的习惯没有办
法被别人接受,就只好掩盖起来,但要是在象学校和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互相相
处的时间太长,即使你掩盖得再好,最后也会暴露出来。这以后,却会有两种截
然不同的遭遇,一种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渐接受,甚至会有其他的人效法,一种就
是被人排斥、耻笑,你究竟会有什么结局,或者取决于你个人的魅力和平时的人
缘,不过更主要的还是运气,就是你周围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占多数,还是排斥
你的占多数。
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女孩往往会变得坚强而无所顾忌。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一
个同学头天晚上就在寝室在众目葵葵之下脱了个精光才慢吞吞地上床,还在床上
大练仰卧起坐,搞得床板山响,我们吃惊之余,她却娓娓道来。原来她自小就养
成了裸睡的习惯,已经到了着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内裤。高中的时
候也住宿舍,却竭力想掩盖自己,搞得很紧张,在同学面前却一直淑女的形象,
可不想临毕业一个不小心原形毕露,好事的同学又跟踪调查,最后终于揭穿了谜
底。于是,假正经、不要脸还有更难听的词语铺天而来,好在毕业了人各东西,
才不再难堪。经历了痛苦的羞辱之后,她似乎顿彻顿悟,这次决定自我主动暴露,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运气仍不是很好,当时就有两个同学
出言讥讽,她倒也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有演变成战争。我那天却突然勇敢地站出
来维护她,不知道是出于侠义胸怀还是和她同病相怜的无奈。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裸睡的习惯,只是因为一直寄人篱下,所以总是遮
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过要是不脱光衣服确实很难入睡。现在见到有同学这样表
现,自然就跟风了。不过结果很惨,我们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们搬
走,整个宿舍楼也搞得沸沸扬扬,最后都传到了男生那里。最后我们两个被分配
到了高年级的宿舍里,她们比较开明一些,后来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们一样裸睡了。
原以为接受和拒绝这样的习惯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工作之后,在宿舍又
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现在宿舍里是六个姐妹,其中连我有三个是裸睡的,所以相
处还比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发现那两个同事长得虽说不上出众,可身材绝对一
流,回想学校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乎占据了民间排出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
半。看来女人不愿裸露自己的身体,大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后来
我和那个同学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业余的艺术模特,一直做了大概两年。
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们都有些惊讶,不过也知道我裸睡
的习惯,所以就笑话起来,说我是睡迷糊了。裸体走来走去的感觉真是不错,我
一边和她们开着玩笑,一边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脸,吃饭。
周三是俱乐部对新成员的培训日,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单位怎么说呢?后
来还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启发了我,因为单位鼓励职员业余进修,有时也可以占用
工作时间的,我就对老板说我周三有课。老板看了看我,怀疑地说以前没听说你
上课啊。我说最近才报的名,试听而已,就给他抛了个媚眼,老板高兴了,暧昧
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年轻,好好学吧,前途无量,就准了我的假。
一早就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俱乐部,却被她骂了一通,说是给你
们新人培训,我去做什么,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照样进
到标着职工浴室的更衣室,见到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在脱衣服,想了想就知道又得
脱了。光着走进化妆间,有一个领班师姐就上来问我是新来的吗,我答是,就给
她跪了,她让我起来到一边等,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女孩子进来,没脱衣服就被
领班赶回去脱,其实领班也光着。我们这里就站了四个人,领班过来点名,她叫
的是号码,我们分别是2452、2453、2454和2455. 我看了一下,其中两个很年轻,
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个象大一些,有30左右,点完名领班就领我们乘电梯到
顶楼的培训教室。
那是一个象体操房那样的屋子,前边有一个高出的平台,象是临时舞台或者
讲台的样子,我们进屋后领班命令我们全部跪下,我看有两个小姐还是犹豫了一
下,刚才好象也是她们没脱衣服就进来,结果被领班训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个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领班跟我们宣布了培训计划,原来我们要在考验期的一个月里进行四次培训,
每周三一次,每次一个内容,有规章制度、安全条例、举止礼仪和服务技巧。培
训班除我们四个新来的外,还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课程是轮流的,我们赶上的第
一课是安全。
这时就有其他的女孩子进来,站在一边看领班跟我们讲。
领班依次纠正我们的跪姿,说教着还让我们照着她的话学:“女人跪着最性
感,客人最喜欢我们的跪姿。”并指点说,做我们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为
除了跟客人上床,我们在客人面前就是跪着的时间多,跪相好看,客人才满意,
才会买我们的钟。我们全都直直跪好后,领班小姐又开始点名,我看被叫到号码
的小姐答应后,一一走过来在我们身边跪好,原来我们按参加时间分成四组,象
我们新来的就在第一排,以后位置逐渐后移,直到结束。一个月还没有通过考验
期的小姐,也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学习,有些被客人投诉的,犯了错的小姐也会被
送到这里来学习,所以培训班的人数始终保持在20人左右。
点完名,我们跪着排了五排,领班也在我们旁边跪下,这时就有人走上讲台,
领班就命令带领我们给教练磕头,就是那种日本妇女经常行的跪拜礼。教练先讲
的俱乐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们现在的考验期制度,其他还有禁止我们和
外界接触的很多规定,教练让我们一定牢记,说要随时抽查的。半个小时左右就
结束了,又是领班领着跪拜,送走了教练。然后就是休息时间了,可以起来走动
一下,直直地跪着可真够累的。几个熟悉的小姐还聊起天来,有几个还过来跟我
们几个新人搭话,无非是以前在哪里做,怎么进来的等等,休息的时候还有饮料、
茶点可以用的,所以感觉不错。
接着就是看录象,当然得跪着看,还得直直的。讲的是违反俱乐部的安全制
度的惩罚,录象里犯错的女孩子被公布了罪行,就分别被罚跪示众、抽耳光、打
屁股等等。最后是一个轮奸的镜头,一个被拖着进了镜头,赤裸全身,几个男的
准备强奸她,那小姐奋力反抗的样子,好象还会两手,开始把几个男人都打倒了,
那几个男的身强力壮,却不怎么下狠手,只是试图制服她。画面再闪的时候,她
已经被按倒在地了,那几个男的也脱光了衣服,轮流上去,开始她还使劲扭动身
体不让男人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上了几个之后,也不知是筋疲力尽了,还
是尝到了快感,她放弃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开始喘息起来,
镜头就结束了。后来介绍那女孩竟是一个刑警,警校毕业就做卧底破了好些大案
的,卧着卧着竟被介绍到俱乐部来,结果被查明了身份,她还不愿开苞接客,所
以被处重罚。现在她还在警局上班的,只是周末也一样到俱乐部服务。这样一想,
深感俱乐部的神通广大,居然连一个女警也敢收了来当妓女!
再次休息之后,又有教练来讲课,却是妈眯主讲。讲的是身体卫生,按规定
我们每月要进行一次体检,一旦染上性病立即被贬为下等妓女,所以在外面绝对
不能乱搞,俱乐部只允许30岁以上的妓女在外面可以有一个固定的性伙伴;俱乐
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进行体检,体检结果有效期三个月,我们遇到新客人,
可以要求对方出示体检记录的。而俱乐部董事一级的,每年也要至少进行一次体
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卫生安全。
妈眯还跟我们讲了如何避孕、调月经周期等等,说是这些事情一是为保护我
们的身体,另外处理不好也影响生意。有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就问正好周末的时
候来事还用不用上班,妈眯说你要是调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乐部
规定一律用棉条,月经多的时候也不会影响跳舞、坐台和按摩这样的服务,况且
有些客人喜欢撞红的,我就有些害怕。
妈眯讲完课就是中午时间了,我们一起下地下室吃饭,看见那些下等妓女还
是关在那里,时不时有出来进去的,看来即使是工作日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学和实习时间,自学就是拿着几页规章来背,应付抽查,答错了就罚跪。
实习却是练习口交。来了四个男的让我们轮流练,他们都是男妓,躺在地毯上,
让我们去含,做得不对的领班还不时纠正、示范。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最后是总结,领班放了一些录象,原来我们一天的
行动都在监视之中,跪不住坐一会儿、挤眉弄眼搞些小动作、甚至下面痒了去摸,
都被录了下来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现谁的镜头,领班就点谁的号,点到三
次的,就宣布罚跪十分钟并连叫三声:“我是贱人、我是婊子。”那些女孩窘在
那里根本喊不出口,领班威胁加倍处罚,她们才诺诺地小声嘟囔了两句,领班也
就作罢了。我倒没什么问题,做模特的时候一个姿势一摆两三个小时,习惯了,
所以不会出岔,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号码,领班还招手让我出列。我想这么一走
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这羞辱吗?却只得出去跪好。
领班却让我站起来,说整个培训班数我跪得最好,要表扬我,给我加了10分,
还让我做我们这组的组长,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着,除了挨罚的,我们都下
楼穿衣服离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培训的一天比接客的那两天还累,教练比客人凶多了,简
直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一天除了休息就都这么跪着听他训话,他动不动就侮辱我
们,让我们自己叫自己婊子、贱货、奴婢什么的,又是行礼又是磕头的,以前只
有在古装电视里才有看见,想不到现在要身体力行。那几个姐妹也就是因为拉不
下脸来,反应迟疑才被罚的,结果又受额外的羞辱。后来的那两天我却有点期盼
周末的到来了。
周五晚上,美琪果然来约我,我们就一起去俱乐部。在出租车后坐上,她悄
悄问我培训怎么样,对俱乐部的工作是不是习惯,我答了两句,却发现出租司机
好象在通过反光镜偷偷地看我们,就羞得住了口。
这天按规矩是我们的体检日,脱了衣服,美琪先带我去了卫生室,白大褂是
个女的,白帽子、口罩、还带着塑胶手套,美琪报了号先坐到床上,医生扒拉着
手简单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着就是我,得先报自己的号码2453,再让她检查阴
道。又有一个白大褂给我们抽了血,我看她贴了号就把针管插到一个架子上,我
们就出来了。我问美琪怎么搞得这么严肃,美琪笑笑说,这样干净。
照样是妈眯派活、坐台、陪舞什么的,还有好几个客人点我的钟呢。美琪说
你那么快就自己有生意了,她也就不用专门带我了,说着自己也出钟了,只是闲
的时候和我聊几句,妈眯也说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说,看来这种事情确实不
用学的,妈眯说,刚来的小姐能象我这样的,正说着有个女的上来给妈眯行礼,
妈眯给她一下子派了五个钟,我一看面熟,原来是培训班了那个2455号,就是有
30左右岁的那个。
她走了我就问妈眯,她不也是才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看来她比我厉害
呢。妈眯笑着说:“她呀,你没看见她只给我行半礼吗?这个女人可真背运。”
我问:“怎么讲?”
妈眯说:“她的老公原来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呢。后来据说做赔了一笔大生
意,结果倾家荡产,欠了一屁股债,原来的朋友也帮了不少忙,本来维持下去还
是可以的。可是人家还想重新起来呢,再筹资本却困难了,人家总不会把钱交给
你一个没落户吧。亏得他想得出来,在俱乐部里筹了一大笔资金,拿他的董事身
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板也不干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钱是给了,却提条件让
他的老婆出来做,他居然还同意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一开始也不肯,
寻死觅活地跟老公打,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不,她的生意其实都是那些老板的,
照公司的规矩,不光在考验期间没有钟点费,就是以后,应公司老板的钟也是没
有钟点费的,只赚小费。不过她都不在乎钱,以前他们很有钱的,她也经常来俱
乐部消费。”
我听得正来劲的时候,妈眯却打住了,叫我出去坐台,我只好跟着领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个一点钟的钟就下来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觉。
那里已经有几个小姐睡下了,几个还在唠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们旁边躺
了,聊了一会儿也睡了。后来被哭声惊醒,仔细看原来是那个2455号,我和几个
没睡着的姐妹就劝她。原来她一晚上连着应了八个钟的,一直做到三点钟,本以
为最后一个客人会留包夜,可以在客房里安稳睡一觉,却被客人赶了回来,还要
住地下室。我就说睡通铺我也不大习惯,睡得惊醒,不过时间长了会好的,她还
是一个劲地哭,后来其他姐妹都烦了起来,有的干脆躲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我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来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对我说:
“谢谢你,只有你陪着我。”
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也别难过了,睡吧。”
她说:“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我以前是何等风光?你们妈眯也去我家出过钟
的,我们几个打麻将她在旁边就象你现在这样光着伺候!可现在……我外子那些
朋友……一点都不念旧情,简直是在糟蹋我!”
我说:“好了,别想了,就当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为了钱嘛。”
她惊异地看了看我,说:“怎么你都知道了?听说你是华哥的人?”
我说:“只知道一点。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说:“这个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
结果让老婆出来做。我本来也不干,打得天昏地暗,可后来一想,还有孩子呢。
再说,我在这里,光的是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家的人,一报一报吧!”
我说:“你以后咋打算呢?”
她说:“那还怎么打算,当时他异想天开拿那笔款子抵我的卖身钱,说赚了
钱来赎我,那些老板不同意,我也不干。哪那么便宜他拿了钱去玩乐,我在这里
遭罪?他要是还不出钱来,我岂不是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所以我只领了公司规
定的最低的五万元,准备以后自己赎身。”
我说:“五万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还清了吧?”
她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这个还法的!要是这样,我把这五万拿回来
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问:“那怎么办呢?”
她居然笑了:“原来你比我还傻,被美琪骗来的?”
我说:“我和她是朋友。”
她说:“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身钱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结算,就象你,
坐台的不算,出钟的钟点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户头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
才可以用来赎身的。就说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身价也高,在这也
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身吗?诶,听说她要升做领班了,也快要赎身了。”
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为什么那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做妓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
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眯推销的化妆品,
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
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
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
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
…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
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
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
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象
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
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
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
说是喜欢知识女性。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
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
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
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
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
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
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
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
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象这
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象狗那样耍。
我听了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
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
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
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根
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
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
中讲,还有讲义呢。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
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
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了,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
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
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
习惯这样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
多录象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满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
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鸡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
再次勃起呢!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象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
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来回舔着,后面是两个
男人,分别轮流地操她,好象还有肛交。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
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
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
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肛交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
做了性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流。还有
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也被培养
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
狗趴式的那种。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
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朋友呢。到周六晚上,
妈眯给我派了一个中,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
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
妈眯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
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
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
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色不同。到麻将室的
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
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
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楞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
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
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楞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楞着干什
么,快过来!”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
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
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
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
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
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象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其他两个男的都
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
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妓
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
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
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
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
地发贱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
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
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
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
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
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屁
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
娘的身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妓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
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
都说有些过分,不如接着打下去,脱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
玩玩吧。”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
裙子、衬裙、内裤、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脱。当我脱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
们的妓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内裤,选了两个妓
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妓女也开始脱袜子了。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
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妓女就脱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象
猪肉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
只剩下内裤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
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妓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
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象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裤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
下了乳罩和三角裤,而丹丹居然输了,她脱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
脱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裤!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
也是那种“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
和他选的那个妓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下我们两
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妓
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妓女50元
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舔了舔,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
说:“真想操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眯打了电话要梅子。妈眯怪我多事,不过
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让华哥插,还让我在后
面扶华哥的腰。看得出来华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极力迎合,做的
很投入。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呢,完事梅子舔干净他的
鸡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挺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交了一番就
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子每人200 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
夜,自己走了。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许多,她很感激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
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跟她做。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
乎她,嘴上却没说出来。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其实以前已经接触很多了,只是现在要
把条文都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