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长好,隐隐可见旧的皮层下一些浓白的液体,我惊觉的感到化脓了,忙把情况
告诉方立梅。她也颇为苦恼,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师,定你是穿了贴身衣裤,一是伤口被摩擦过多,二是天热积攒的汗水
导致的细菌繁殖。”这些话是我从当初医生的告诫分析得来。
她略感尴尬道:“我总不能成天光着屁股的待着吧?这样面对着你,多羞人
呢!”
听到她亲口说出什么光屁股的话我倒是第一次,感觉特新鲜,尤其带着某种
兴奋的感觉。我忙道:“老师,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的伤口
已经有开始有化脓了,到时候会溃烂下去,伤口会扩大的。”
受到我这几天来细心的照顾,她竟然忘了自己比我年长更经事故,也有些慌
乱道:“那怎么办才好?”
我从老师家偷出的粮票和钱并没有多少,大抵够保我们个把月的口粮,想去
医院就医还是上不起的,况且伤在这个地方,以老师的性子,决计是不会去的。
我沉思片刻,才道:“以前我小时候老是顽皮受伤,记得有次伤口化脓,我
用针尖捅破包裹脓头的旧皮层,把脓挤出,直到流血后再上药,伤口就好得快多
了。
老师,你愿意试试吗?但是很痛的。“
她听我说得如此恐怖,早已花容失色,我后来想,大概是在我几天来的照顾
下,在生活行为方面中,她更像个小女孩,失去往昔自我的保护意识。
我鼓励她道:“老师,不怕的,只会痛那么一小会,过后脓挤掉就一切都好
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道:“小曾,老师不怕痛,你来吧!”
我把针尖过火再消毒,准备好几团棉花后,再次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又一次
近距离的审视着她光秃秃的阴户,最初的烫伤共有七处,几处小的已经结疤,不
几日即会痊愈,唯独两处有小指甲盖大的烧伤,分别位于外阴的两侧,此时旧皮
层下裹着白色的脓液,导致了老师的痛苦。
当下不再犹豫,我用针尖刺了几处小洞,然后在几个小洞上多刺几针,把这
个破开的旧皮层刺出个小口来。拿过棉签在脓头周边挤压,刚轻轻碰触,老师已
是痛得眼泪直流,我不忍老师受此痛苦,毅然下了个决心。我把嘴凑到她的阴户
上,对着刺开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吱吱”声传来,我抬头吐掉嘴里的浓液,
连吸了好多次,终于吸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方才罢休。“老师,这样很痛吗?”
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又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轻声道:“不是很痛,但……多脏啊!真是傻孩
子!”
听闻她不甚痛苦,我再刺破另外的伤口,用同样的方法把脓全部吸完,最后
我看到小阴唇边再次分泌出老师的体液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那味道
不带任何感觉,只是有少少如同母乳的腥味。她几乎是弹了起来,看着埋首在她
胯间的我,问道:“你在搞什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慌乱的面庞,微微笑道:“老师,我只想尝尝你的体液味
道,这个感觉就像母乳。我这样做,你会兴奋吗?”
她伸出左手掠了下散下的秀发,红着脸道:“那地方脏死了,我们不谈这么
羞人的事,好吗?”
我轻轻撑在她两条美腿上,像个孩童般灿烂的笑道:“老师,我知道了,你
定是很兴奋的了!这里其实一定也不脏,我喜欢老师,包括老师的体液,我要给
老师更多的兴奋和快乐。”说着,我扶着她睡倒躺好,曲起双腿就像刚才那般。
我肯定了她是兴奋的,也肯定自己是兴奋的,每次见到她的阴户,我的胯下
东西总是激动的雄挺着。我再次埋首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开始逡巡在肥厚的外阴
周围。
伤口的脓头已被挤掉,她的双腿活动时不再发出原来那般痛苦的声音,她不
自觉的用膝盖夹住了我的头,腰身像条水蛇样的乱扭起来。我把外阴全部舔了一
遍,开始像阴道内进发。
值得我庆幸的是原先内壁中几个小水泡已不知何时消退了,我轻轻含吮着一
其中一片花瓣,仿佛啜食着甜美的花蜜,含吮了许久才舍得松开,她的阴道内不
知何时已经涌出新的体液,就要渗了出来。我忙伸出舌尖刺入阴道内,浸在中间
冒出的那堆汁液中,轻轻一卷,落入嘴里,老师此时“嘤咛”的娇吟不绝于耳,
令我更为兴奋。
还有一个地方我未接触过的,就是两片阴唇上被皱褶包皮裹住的那粒粉色肉
珠。我用两个手指捏搓,随着那粒肉珠的慢慢涨大,把外面包皮轻轻剥开,使得
它泛出诱人的粉色肉光。
我刚用舌尖扫过这粒肉珠,忽听得老师一声“啊!”的亢奋到极点的娇呼,
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她阴道内喷射出来,不停的涌进我嘴里。我照单全收,舌尖
一直在不停的挖掘,直至采尽最后一滴汁液。
方立梅此时已近虚脱般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她秀目半闭无限满足的样子,忍
不住道:“老师,你的样子真的好美!”
她睁开眼,看着我挺起的裤子,有点放浪道:“小曾,你我还是破了这层关
系,今后咱们的师生缘分尽了。”
我不解的道:“老师,我们为什么相爱就不能做师生了呢?这根本是没有冲
突的事啊?”
她幽幽叹道:“因为我是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的人,我这么做是背叛
了他们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又忍不住问道:“老师,刚才你感觉快乐吗?”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道:“嗯,刚才那一刻,是近几年来都没有的快乐。”随
即又低声道:“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等我身子好以后,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她说罢竟累得睡了过去。
是夜,我冲了三次澡才勉强睡去。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六)新婚
此日,消除了脓患后,方立梅已能够自行下床行走,但为了避免过多的摩擦
伤口,我禁止她到处乱走,更为了防止伤口再度化脓,我不让她着下装,连裙子
都免穿了。而右手的骨折处已慢慢恢复,手指能有些许弹动。我则寸步不离的守
护着她,尽管她光着的屁股总是让我有所联想,但在她教授我书本上的知识时,
我强压心猿意马也还算听得津津有味。晚上时刻再博下手足之瘾,仍担任一切例
如搓澡工等贴身职责。
大约又过了一周,方立梅阴部的旧伤疤终于脱落,自力行走已完全没有障碍
了,右手臂也可去了石膏夹板,挂条绷带就足已,唯一就是其间我为防止感染,
再次剃了她刚冒芽的阴毛,现在还是光秃秃的白板。
晚上我按惯例替她洗澡,她娇笑道:“你吃了这么多天老师的豆腐,今天老
师也吃吃你豆腐。来,把裤子脱了,老师也给你洗一次澡!”
我担心道:“老师,你手上的伤还没痊愈,还是等好了再说。”
她却像个小女孩似的顽皮起来,右手虚抓了几下给我看,表示没有问题,左
手却飞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为便于帮她洗澡又不弄湿衣服,我每次都仅穿一条宽
松的四角裤,被她这么一抓,我立刻露出已经微有弹动的家伙来。
许是我的尺寸大了些,竟让她吸了口凉气。她站起身来,凝望住我的眼睛,
有点妖媚,又带点赞赏,更夹杂着一点依恋道:“原来早就是个大小伙了,处处
都像个男人了。”
我绕过她的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搂靠在我的怀里,我贴上她嫩滑的
脸,一手轻轻摩挲着她那让岁月也无法留下痕迹的美丽躯体上,深情的道:“老
师,我知道,也许你我的缘分就要尽了!但我要告诉你,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尊爱
最美丽的老师、母亲和爱人!我真的爱你!老师!”
她秀目半闭,亦伸出左手摸着我的脸颊,以无比温柔的语气道:“宝林,叫
我立梅吧!就让你在离去的这段时间,让我做你的妻子吧!”
我再也忍不住,扳过她的身躯,凑向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其中不知
饱含着我多少的魂断神伤,两行泪从我的眼中滑落,她亦是以两行清泪表示了同
我一样的感受。我的手再也不需要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是放肆的捏搓她深
红的乳头,在那片美丽如镜的粉背上,我可以随时把手滑落到她丰满圆润的臀部
上。
良久四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宝林,你不是一直怪我老是坐着让你无法满意的替我洗好屁股。今天你好
好的给我洗吧!”
“立梅……”
她已轻轻转过身去,我伸手浸入盆中,撩起水花,轻轻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顿时荡起一阵臀浪,弹力惊人。我把香皂在手中捏出无数泡沫,再把泡沫涂抹在
她圆润的屁股上,手掌不断摸索,掌缘顺着股沟进到她胯下,中指轻点了下她紧
缩的肛门,在些微力道下,像支钻头钻了进去,摸到里面火热的肛壁。
好一阵过后,她泛起令我兴奋的呻吟,我抽出插入她后庭的手,就着清水洗
净,再抹足了皂液,顺着她稍微有点突起的小腹滑下她的阴部,挺起的阴茎则顺
着她的屁股沟上下搓动,最后塞至她的胯下,来回游弋在她的肛门和阴道口。摸
到阴部的手,用二指夹住裹住的阴核,上下搓动在肥嫩的外阴上,等摸进阴道内
时,已有一片腻滑。
我倒起一盆水自上淋下,清洗着我们身上的皂泡,忽地我把她放置在桌上,
尽可能的小心不碰她的右手,然后两手抓起她的屁股,对准我已向往已久的蜜穴
刺了进去。一种被火热紧裹的感觉由阴茎传来,我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这股火热
顿时变成一种令人麻酥的电流,刺激着我整体的神经细胞。方立梅被不宣而战的
入侵刺激得娇吟出声,我立时以快速的节奏抽送起来。
“嗯……宝林,嗯……就这样……好好爱我吧……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
过的感觉了……啊……”
袭顶的快感使得方立梅刚一开始就变得淫语连篇,我更象一列开足马力的火
车,反复地驰骋在这个紧凑火热的隧道中。毕竟是个初哥,我感觉那股往昔令我
几欲崩溃的能量迅速在小腹酝酿,随着更大马力的冲刺,我在这个亦师亦母亦是
爱人的女人体内,爆发出我火热滚烫的精华,冲击着她最深处。
“啊!”的一声娇呼,她享受着被熔岩喷射的快感,然则我余势未消,喷射
后的阴茎依然在她体内狂抽了一分多钟,终引得她也精关失守,阴精排射在我仍
插入她体内的肉棍上,瞬间由我们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嘀哒”地乱坠到我的腿
上、地上。
她“呼呼”的半瘫在桌上,我仍未舍得退出那个温热的所在,一手抄起她软
靠在我怀里,摸捏着她此刻已同样亢奋到极点的乳头,吻住她如玉的耳朵,道:
“立梅,感觉好吗?”
她半闭的秀眸扫过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使得我心头泛起一种男人的自豪,停
驻在她体内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啊!”她自然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感觉到我来势汹汹的胁迫,娇喘着道:
“宝林,人家现在才刚泄身,还没力气陪你。”
我笑而不语,将把她小心放置在桌上,从她的温软处抽出再起雄风的家伙,
就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顶在她紧缩的肛门。
“宝林,你难道要……?”她颇有些惊恐的道。
“立梅,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个激荡的岁月里疯狂个够,我恐怕今生已是再没
有这样的机会爱你了!好么?”
“嗯!”她同意了。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大一点,手指就着泛滥的阴道挖了一把,涂抹在她的肛门
处,接着用力一挺小腹,进了大半个龟头,她也是从未试过如此破门,脸上露出
被撕裂的痛苦,我再一挺,进去了半截,真个比前面的蜜穴更加紧凑火热,我轻
轻抽动了一下,她脸上露出的痛楚已经不像初进时那般难受了,这时我才全部没
入,并先缓慢的抽动了一阵,待得腔道内分泌出丝丝的滋润后,方才大力抽插起
来。
比起在她阴道内的抽插,此番更使我兴奋,俯视而望,她翘起的雪白屁股就
像个剖开的梨,白花花的让人目眩,饱尝肥美的视觉加上下身传来的没顶快感,
我全身都在激涨,感觉混身都是活力的细胞,一次比一次快的抽送。
“啊……太美妙了……宝林……我要死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是力,却不能以更快的抽送来发泄,憋
着的能量难以爆发而出,我都快以疯狂的速度穿刺着她的身体。
终于,我感到她腔道内一阵紧缩,一股由内至外的吸力猛的吮哚我的龟头,
顿时龙门大开,浓滚的精液似被吸了出去,一阵酣快淋漓的爆射,爽到了极点!
我累得轻伏在她背后,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复气力,把她一同抱
到床上。
是夜,我们搂着一起共眠,我不在用冷水冲凉。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七)分离
之后,方立梅的手臂痊愈了,我们再也没有做爱。她说她要到姨妈家先住段
日子去了,叫我回去后赶上插队队伍。最后,她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凤阳插队,若
我有缘遇见,请我照顾好她。
临别的时候,我们都哭了,在最后一个销魂而伤神的吻之后,我们终于分别
了。
而后来,我到了凤阳插队,并没有遇见她的女儿。过得几年,我插队回到县
城,再也没有见过方立梅,不过听人说,她和她丈夫都很平安,该是迁到外地去
了。至于张克败这类的畜生,最终受到人民的公审枪决了。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八)末记
“曾老师,曾老师……曾……”
我从回忆中醒来,只见眼前仍是这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道:
“小田,我是不是恍神好久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只是您想得太出神了,我叫了好几声您才
回过神来。嘻嘻!”
“哦,不好意思,小田,我忽然感觉身体不太好,这次访谈我看先这样结束
吧。”我其实是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
“哦,那好吧,曾老师,这次就先这样吧,这些资料我先借阅了,下次我再
做您的专访。”小田也还算懂事的姑娘。顿了顿她又道:“刚才您思考的样子很
像我二舅呢!”
“你二舅?”
“是啊。唉!我二舅只大了我几岁,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哦!对不起,曾老
师,和您说这些干嘛!我先回剧组了!”
我忙要起身相送,她突然又转身对我说:“曾老师,您刚才一定是想起了一
个您很爱的人吧?”
我愕了一下,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小田神秘的一笑道:“因为我在老家的外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也是你这样的
神态。”
我微笑道:“哦?那你怎么不直接从你外婆那里取材呢?”
小田撇了下小嘴道:“每逢我问外婆她这方面的事,她从来不肯说的。”
接着小声道:“尤其是她最怀念的人竟然不是我外公呢!”
“哦,你外婆是哪里人呢?今年高寿了?”我略为狐疑道。
“我外婆呀,迁到凤阳几十年了,她老人家今年七十二了,年轻时,人人都
说方老师到哪都是一枝花呢!”
“什么?方老师?”我失声道。
“嗯,是啊,我外婆以前和您一样也是老师呢!咦?曾老师,您怎么了?”
看到我有些失态,小田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没事!只想不到你外婆也是老师,也是位老师!”我忽然感到
一阵心口疼。
送走了小田,我跌坐在门边,手中的眼镜摔成了碎片,似乎告诉我,这些记
忆已该是扫入黄昏的时候了。
「完」
***********************************御
风而行:看到有文革题材,我是很高兴的。
狂想的小猪:本文原题《荒谬岁月回忆录》,但细想下觉得题目太大,故而
改之。其实小猪对文中所写时代亦是不甚熟悉,又则为避免论坛中的规定,采用
点模糊的处理,所以文中出现的莫须有或是篡改的东西诸位不要奇怪。
雪沁:本文题材相当不错的。同类题材的文章很少,有影响力的更是寥寥。
文革乱世有很多值得发掘和探讨的地方,谁说乱世只出英雄,乱世也出很多淫者。
以文革为题材的色文大都摆脱不了一个弱点吧!就是背景的渲染空泛乏力。就以
本文为例,开篇的情节还和文革的大时代背景有关联,一场批斗会,一场在我们
现在看来荒谬之极的批斗会,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小猪兄的选取的情节,还
是让我瞠目结舌,难道那就是狂想的小猪兄对那个年代的定位么?
狂想的小猪:记得还有什么“拱猪崽”的羞辱等内容,犹记得“拱猪崽”也
是老师被羞辱的一种方式,一些男女老师被抓来扮演母猪或猪崽,还有人做手捧
状负责接生。可奈小猪本人的尤是惰性作怪,故而终未尝试。本文的构思源于小
猪幼时翻阅过的一篇路边文学,写的也是这年代的事,至少今代人看起来匪夷所
思的事。
雪沁:其实这也无妨,只要狂想的小猪兄可以把这个大环境延续下去。可是
男女主人公逃到被封的小屋里后,就真真与世隔绝了!两人的话题和行为离开狂
想的小猪兄所勾画的严酷寒冷的世界,在小屋里的温暖太惬意了。
再说批斗会,无意在是否过火上纠缠,只是觉得还是很有力度,要玩就玩大
的,要不就歇手。这样不上不下确实欠点火候,呵呵!更以为这个打击不够,小
猪兄还是很注意了对人物语言的刻画,就是那种事事都打着党和国家的旗帜味道。
但是这次批斗会有点单薄吧!这种“软”
的感觉贯穿着全文。一开始小猪兄就下了重手,到后来小屋内郎情妾意把文
章的基调颠覆了大半。
御风而行:想不到你会说这种说话。
雪沁(瞪了御风而行一眼,没理会):其实批斗会的故事可以再延伸,二审
三审,让女主角留下更多的心灵缺口,男主角还可以再翻覆斗争下,这样更合乎
常理些。毕竟私逃的后果……有这样的铺垫,是十分必要的。其实这个乱世,颠
覆伦常的乱世,发生了点什么都不会更难接受,最大的卖点是心理斗争,冲破禁
忌的心理斗争,而这种斗争是普遍存在的,不同的是形式和程度。
所以建议小猪兄不要丢下边角人物,挖掘他们还是很有用途的。他们内心的
变化,或冷漠,或无情都是背后的故事,而把这些故事拉幕式的串联起来,就是
最好的背景资料,极大程度上丰富了文章的内容。
(御风而行低声对滨岸居士道:“你干吗不把雪沁的评论独立?我现在说一
句的机会都没有!”滨岸居士回应道:“你的口太臭,少出声比较好。”结果滨
岸居士被御风而行拖到后台暴打一顿。)
雪沁(仍没理会那两个搞事之徒):还看人物,边角人物的丢失不再赘言。
核心人物的挖掘还是有待提高的。当故事的重心转移到小屋里的时候,却显得苍
白了好多,首先体现在小屋内情节单调上,没有更多的事情可写,来缓冲人物内
心世界的矛盾;其次,心理的交流太少,其实这样的交流是最容易暴露人内心弱
点时候,从这个时候是容易击破心灵防线的;最后这个结束给人留下了一夜情的
意思,反倒失了乱世所爆发出来的真性情。
再说下结局和起头,作者通过一个老师的回忆,打开了记忆之门,所有酸甜
苦辣,一丝不差娓娓到来。但对于结局,那个巧合真的很有价值么?知道与不知
道,区别大么?“我”听到这样的事情,除了刹那的触动,还会有所为没?都不
会的,过去已经过去了,记忆可以被打开,却再也无法翻新。这样的巧合颇有媚
俗的感觉。
好比《简爱》,太多的巧合,反失了一分天真。
御风而行(终于有机会插嘴):以那个疯狂时代做背景,好好地发掘,是可
以写出一篇深入探讨人心黑暗的好色文的。作者的文笔很够,对女性的刻画也有
一手,女主角当然不用说了,就是那个采访的小女记者,三言两语,都让人感觉
到情色的价值。可惜文章后面的走向,是安排成温情脉脉的纯恋风格,这样子写
法,也不是不好啦,只是有点浪费了文革的设定。
玉燕(低声地自言自语):风老师又来了……
御风而行(越说越兴奋):若我来编这个故事,会写男主角一开始的确是真
心帮助女老师,但心里同时对她也有肉体的渴望,结果呢,女老师虽然感激男主
角的搭救之恩,却不愿意献出肉体来报答,于是男主角因失望而愤怒,转而想要
通过疯狂的手段来占有她,最终女老师发现自己落在这样一个因爱成狂的人手里,
比落在
造反派手里更可怕……
狂想的小猪:…………
御风而行(疯狂大笑):这才不辜负了疯狂年代的设定,人性的扭曲和黑暗,
都会更有表现的空间呢!哈,哈,哈,哈!
元堂(打电话):精神病院吗~?有个病患~在台上发病~也有一位~严重
伤员~躺在后台~请你们派员处理~谢谢~~(御风而行被五花大绑抬上救护车,
连同滨岸居士一起送院。)
元堂:好了~小猪兄~您还有什么感想?~狂想的小猪:登岛已四载,从未
参加过如此征文盛事,每有空票开出,结果都属逃票,更有诸多烂尾之文尚属未
知,今狠下决心,费时一天赶此稿,望能搭趟末班参加今年《秋韵》盛事。
雪沁:小猪兄第一次上秋韵,忽然发现上秋韵比上春晚容易多了,咳咳!
(最近在看郭得刚的相声)我只是搭上去年的末班车,勉强拼了篇评论吧!所以
也算和小猪兄一样了。希望明年小猪兄还来啊!
元堂:再次感谢~狂想的小猪兄~~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屈辱
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第十一夜◆终────────作者:狂想的小猪排版:滨岸居士、叶